“你怎么九老板了？他咋这么生气？”老攻也傻了，认识九老板这么久，哪怕当初被蜜桃派和白日梦开帮战，被人误会是818渣男，也没动过气，怎么今儿晚上竟然公屏说这样的重话。
白一逸回道：“我哪敢怎么他，我这几天啥也没干在玩小号啊……不是你告诉九老板华妹是我前情缘的号吗？”
“你说几把呢？我是那种出卖兄弟的人吗？”
老攻眉头一皱，觉得这事不简单，草草安慰了他几句让他别慌，她去探探九老板。
九九归一群里因为小四转发的聊天记录炸开了锅，小四也没想到哥哥那么较真发这样大的脾气，打了几个电话过去也不接，又连发好几个抖屏过去。
迟九卿正在回复老攻，被她抖得心烦，应付了老攻一句“没什么，就是不喜欢”，切出去接了妹妹的语音电话。
小四小声喊了声“哥”，他“嗯”了一声又听妹妹问：“怎么生气了啊？怎么回事？百……给仔他骚扰你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迟九卿整理电脑里的资料，低下头轻出口气，“那天，有人发喇叭，九九归一那个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，其实你们嗑cp我完全不介意，都是娱乐。”
小四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，只得“嗯嗯”着附和，听见他喝了口水，点鼠标的声音也停了下来。
“他那个小号，女华山，我……我发现他大号好几天没上了，在世界一直用小号说骚话，就想发个消息加上好友。”迟九卿舔舔唇缝，齿间轻咬着舌尖退了回去，还是叹了口气，“但是我看到了以前和华妹的聊天记录，翻了翻才想起来，我刚玩的时候，是这个华妹带我打的雪山，她当时发过语音，女的。”
小四听他说到这也忍不住跟着叹气，迟九卿声音格外低沉：“我觉得奇怪，又不好直接问，在门派里随口提了提，一个小武当说他认识，那是他前结义的小号。我问他前结义是女的么？小武当说不是，他前结义是个直男，华妹是他前情缘的号，后来华妹出国a了，他还把号买回来了。”
“不会吧……”小四把录音发给了老攻，觉得有点不对头，“那都别人说的，你又没问他本人，结义能知道多少啊？”
迟九卿笑了笑：“我私聊问了小武当，他说骗人死妈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说多可笑啊，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？别人怎么嗑是别人的事，但他一个直男亲自下场带节奏，是不是太恶心了。”
老攻从小四那里大概听明白了怎么回事，「给一点」有过女情缘的事她确实知道，但他知道人家是女的以后还跟她抱怨过，后来没过两天就死情缘了。她当时开了新坑忙于更新，并不关心华山bg内销也就没问，却怎么也没想到，九老板竟然自己打听到这些。
其实这事儿说开就好了，可恨那么大个华山白长了张嘴，支支吾吾的让人着急，老攻两边传话安抚，叼着吸管操心地想，这个家没有她可怎么办啊。
今夜注定不能早睡，九老板回复得快，话也精简，就仨字“知道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