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情试探着在小孔处将银针缓慢推进,可刚开始就受到了极大的阻力,而且义允妁也不停挣扎身T左摇右晃,如果就这么强y地推进去,她怕把义允妁的玩意儿给弄折了。

    只好拿下义允妁的口球,钟情吻了上去,强势地追逐她口中躲闪的舌,将自己的口水渡入,唇舌纠缠着的两人身T越来越近,钟情的手富有技巧地在义允妁身T游走,楚楚点火。

    义允妁仰着头,接受对方的入侵,吞下对方的甜蜜的口水,渐入佳境之后开始跟随着钟情的节奏发出舒服的哼叫,主动送出自己的舌与对方在y1UAN的口腔舞。

    开始变得乖顺身T丝毫不再排斥钟情的触碰,钟情用指甲抠挖着马眼,小拇指试探X地往里探,义允妁只觉得下T又痒又痛又爽,没有注意到一根纤细的银针已经戳进了自己ROuBanG的马眼,并不断深入。

    进入的开始有一点点阻力,随着不断深入阻力越来越大,钟情只好放松力道,双臂攀附搂住义允妁的脖子,缓慢温柔地吻着义允妁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用了一盏茶的功夫,钟情才将银针全部cHa进去,只留下末端一个小球堵在马眼口。

    义允妁只觉得下T感受到十分冰凉的触感,有东西进入了她的身T,可是她被阿蜜吻着,意乱情迷的她顾不上下声的冰凉,只能接受唇齿间的火热。

    等钟情停止了吻,她才切实感受到,好冰!仿佛是一根冰块cHa进了自己的r0U根,冰的她都有些疲软,可是坚y的银针不允许她软下,必须y着。

    义允妁视线一转,这才仔细看清,用来存放这根银针的盒子里居然是用冰块填充的,怪不得她感觉到冰凉,“阿蜜,取出来,太冷了。”

    钟情可不给她取出来,本来就是为了给她使用的。而且这可不是普通的马眼bAng,等会义允妁就会明白,她开始期待仪表正经的义允妁被q1NgyU折磨地大叫的样子。

    如果换成言莫的话,就算能够躲开她的护身法器入梦,就她那坚毅高傲的人,即使在梦里也不会受她的控制。所以她从来没有起过报复言莫的念头,不是不想,是不敢。她能做的就是拿到天明草并且身退就算成功。

    所以,义允妁她现在能折腾就折腾她一下,尽快让她对自己产生不一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钟情握住义允妁的r0U根放在手里,替她撸动,双手合拢,就着汗Ye和刚刚溢出来许多的前列腺Ye的滋润摩擦着柱身,带给她无尽的爽感。

    渐渐随着R0UT热的传导,银针变得不那么冰凉,开始趋同于T温温度,义允妁本已经适应ROuBanG被堵的感觉并且随着银针的ch0UcHaa扭动身T,可突然马眼bAng开始发出嗡嗡地震动,让她睁大了双眼,“它在动,停下,不行。”身T突然绷紧,手紧紧握住,大声地喘气。

    里面是特殊的中空设计,封存着的是冬眠的微小萤火虫,一旦温度上升,它们就会苏醒,里面渐渐不够用的空气迫使它们发了疯似的撞击马眼bAng,产生令人战栗的震动感。

    义允妁yu伸手阻拦,可是全身都被绑着,哪里还有机会阻拦。

    黑sE丝带遮住义允妁双眼,让她视线无法看清,钟情拿着手里的玩具一一放在义允妁身上。

    早上醒来的义允妁仍旧脸红地收拾着自己的床铺,梦中阿蜜对她用了太多的玩具,她觉得自己估计了有十来次之多,早ShAnG单内的场景简直惨不忍睹,一片片全是白浊。

    前x的rT0u仍旧晚好,但已经清醒的她好似还能感觉到x前微微刺痛。下T不知道是对马眼bAng心有余悸还是S太多的缘故,小孔微微红肿。

    走路还有些虚浮,靠着宽大的衣衫好险没让人看出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