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装了?”我扯了扯嘴角冷笑道。

    蒙眼蒙久了,自然适应了黑暗,眼前男人的五官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呵呵,还有什么不知道的?

    阿利克西欧斯心虚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怎么……”他结结巴巴,讨好的看着我,“你没事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另外一个刺客?”我嘲讽一笑,“我怎么不知道,你已经垃圾到能让另外的刺客进家门了?”

    “呵呵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“该Si的!”我愤怒的大叫,“你刚才是不是就想把我扔这跑掉?!”

    “我没,没有,”阿利克西欧斯扁了扁嘴,用无辜可怜的眼神看着我,“我原本打算……装作走了,又回来找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还打算玩一出’你被什么男人上了你这个该Si的荡妇我要惩罚你’的戏码啊?!”我YyAn怪气的叫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绝对没有。”男人的头摇的像拨浪鼓。

    “贱男人!去Si!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贱男人去Si去Si……”

    哪个正经强J犯不扇巴掌不打nV人还只是暧昧的打打PGU和x的?就算气息和声音掩盖的再像,这熟悉的动作我是不会认错的。

    一开始我是吓了一跳,一时想偏了。

    可是,做着做着,大鸟的长度和特征我多少还是有点记忆的,装Si算是最后的确认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是这狗b。

    呸,臭不要脸!

    我哼哼唧唧的靠在他身上,他则满脸心虚,任劳任怨的抱着我躲开人群,从仓库里悄悄m0了出去,回到卧室。

    庭院外侧的欢声笑语如同隔着一层薄纱,隐隐约约,太yAn晒得地面泛着金光,聋哑的奴隶安静的忙着手头的事,一切都显得静谧且平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