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支撑的瑞秋无力倒地,两股之间穴肉剧烈收缩,喷涌大量爱液。她无比庆幸潘子忘情地来到最后冲刺的时刻,以至于扑哧扑哧的爆操声完全掩盖了失禁的声音,让她不至于仓皇逃命。她两眼失魂地追随张起灵离去的方向,不禁流下热泪,是因为终究无法满足的肉欲,因为如此丢脸的失控,更是因为张起灵的离开。在她被欲望支配而丧失了所有自控力,放弃了他记起一切对她施展报复的危险,而将自己完全交给他时,他却离开了,这种感觉无异于在众目睽睽中扇了她一巴掌,她当即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张起灵对她毫无感觉,无论是肉体上还是情感上。所以哪怕手指在她的泞穴中搅动,哪怕她光着身子祈求他的怜爱,他都没有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她这回终于确定,张起灵的确把她忘记了,对待她是对待一个寻常的陌生人。陌生人也好,让前尘往事都过去,可以重新开始。不,不必开始,就该形容陌路下去,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。

    等待颤抖渐渐平息,瑞秋恢复了一些力气。回到房间,用湿巾收拾了下身的狼藉,堪堪收拾干净了。

    醒来已是清晨。同房的女生叫小娟,性格爽朗幽默,有她在饭桌,欢声笑语没冷场过。瑞秋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,脑海中女生昨夜的浪态挥之不去,与此刻明媚纯洁的模样无法联系起来。许是她的注意力都在小娟和潘子身上,吃饭不专心,引起了邻桌的注意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吃饭?身体不舒服?”吴邪关切倒了一杯茶给她。瑞秋客气接过喝了一口,摇头。便听到吴邪又问道,“那是昨晚没睡好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确实没睡好,吴邪问出这个问题,不禁让她想起昨晚在吴邪房间干的蠢事,心虚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不等她说话,吴邪打了个哈欠,“我也没睡好,梦到那个白衣女鬼了。”

    “做噩梦了?”

    吴邪笑了一下,摇了摇头,没有回答,反问,“你呢,也做噩梦了吗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是做梦了,但绝对不是噩梦。一想到梦的内容,瑞秋避开吴邪的视线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她的神色全落在吴邪的眼里,吴邪哦了一声,见她茶杯见底了,伸手去拿,“我再给你倒一杯吧。”

    二人的手指相碰,瑞秋涩得手一缩。好在吴邪在落地前稳稳接住,不过也正是这弯腰一瞥,他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小娟裤子被褪去大半,白色丁字内裤被一只粗黑的大拇指拨开,食指和中指在充血般红的花穴里来回抽插,引得肥臀阵阵颤抖。而黑手的主人是潘子。

    他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?他们才来了一天不到,一定是昨晚发生了什么。这个小娟看着纯洁无暇,没想到这么饥渴,大庭广众下就控制不住发春了。

    他直起身子,装作什么都没看到。但是抬头一看,见潘子也在看他,笑得十分得意。仔细看,就能看见他的肩膀在隐秘的狂抖,都能想象到他正狂暴地在小娟穴肉中进出,而小娟则紧绷着身体,无法克制地前后扭动身体,眼看着要泄身了。

    他无奈地瞪了潘子一眼,劝他收敛点,毕竟小娟是个已婚妇女,破坏家庭很缺德,他不想被村民抓住痛扁。但是潘子却看着他,朝瑞秋抬了抬下巴,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示意动作。

    潘子是在示意他,要他搞小娟一样搞瑞秋。就像在说,我都搞上了,你也赶紧啊。

    难道潘子知道自己对瑞秋有意思?还是单纯他爽了,也想拉着兄弟一起搞女人?瑞秋不是一般的女人,她可是三叔请来的医生,怎么能随便招惹,还有,他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。

    吴邪暗骂潘子精虫上脑。视线一偏,注意到了小娟另一边的张起灵。身边那么大的动静都不知道,低着个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?也没准早知道了,鸡巴跟他一样都快爆炸了。等会儿他一定要看看他的裤裆有没有鼓包。